味推拒,便出门应酬了一次,当时也邀了我同行。因为担心道长见怪,所以伯虎兄曾叮嘱我不要将此事告知道长。”
胡垆叹道:“贫道又会见怪哪个?只是可惜他不听贫道之言,恐至十年寒窗之功,尽付流水!”
李寻欢愕然问道:“道长何出此言?”
胡垆反问道:“他在酒席上是否曾酒后忘形口吐狂言?”
李寻欢愈发惊愕:“道长怎生知晓?伯虎兄他或是感觉此次试题于旁人而言艰深,于他而言却可信手拈来,自觉考中的把握更大,所以说了些‘今科榜首已入囊中’的笑谈之语。”
胡垆摇头道:“先前贫道未曾将唐寅引荐给陛下,便是信不过他的轻浮性情。这一次的试题难不住他,难道能难得住你李寻欢或王守仁,怎不见你们两个发此等狂言。他这一句笑谈却不打紧,恰好将把柄送到有心人手中,作为攻讦他人的利器。”
李寻欢本就才智过人,又是世家子弟,对朝局了解颇深,闻言霎时将这几件事情联系起来,变色道:“那些人要对程敏政程大人下手?”
胡垆冷笑道:“程敏政是陛下做太子时的老师,名望、德行、学识俱为海内所仰,再加上主持这一次的科考的政绩,入阁拜相指日可待。那些人又岂肯容一个心向陛下之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