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对方咽喉。
“好剑法!”
青衫人脱口赞叹一声,手指便如一只最勤快的鸟儿,将阿飞的长剑当做一只小虫,不管他从那个方位此来,总能准确地一口啄中。
阿飞本就是武学天才,早在与胡垆每日的交手中,自然而然吸纳了他轻功身法的精髓,与自身所学融为一体。
此刻他将轻功尽情施展出来,在这青衫人面前的方圆数尺范围内飘忽不定形如鬼魅。
手中剑则不同于当世任何一家门派的剑法,完全摒弃了削、截、撩、劈等基本技巧,留下的只有一式“刺”。
然而这一式“刺”却被他用处无穷变化,不拘方向,不拘角度,亦不拘从身体的任何部位,都能刺出那又快又狠的封喉一剑。
厅内众人只看到满天朱红剑影让人目不暇接,但闻得漫空的嗤嗤轻响不绝于耳,在十来个呼吸的时间内,阿飞已向那青衫人刺了九九八十一剑。
“罢了,到此为止罢!”
青衫人已摸透阿飞底细,心中赞许不已的同时也没有了再斗下去的意愿,口中发出一声慨叹,两根手指一开一合,将刺到咽喉的“蔷薇剑”夹在指间。
以他的修为,双指的一夹之力便如两座山岳合拢在一起,阿飞绝无可能将剑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