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逊也不着恼,哈哈笑道:“素丫头,说起来谢某与你父殷白眉有八拜之交,当初从你手中抢东西确是有些理亏。也罢,这宝刀与兵书便算是物归原主,来日若你当真生下儿子,谢某便将这一身功夫传给他作为礼物,你以为如何?”
殷素素大喜,急忙上前拜谢道:“如此小女子便替那孩儿谢过谢前辈了。只是前辈既肯传本事给那孩儿,你们两个之间的辈分该怎么个算法?”
谢逊面上忽地现出一抹凄然之色,声音也变得低沉了一些:“你男人的师父是天下第一的张真人,这孩儿将来自然要归入武当门下。你们夫妻若不嫌,可让这孩儿唤谢某一声‘义父’。”
张翠山忙道:“谢前辈既是与家岳以兄弟相称,再收我们的孩子为义子,是否乱了辈分,于礼法不合?”
谢逊陡然又露出几分狂态,怒喝道:“什么辈分礼法的,都是狗屁!谢某不但要收你儿子做义子,还要与你们夫妻结为金兰兄弟,省得你这迂腐书生口口声声前辈后辈令人心烦!”
说罢也不管张翠山是否同意,一把扯住他手腕来到石桌边,又招呼了脸上喜笑颜开的殷素素到了身边,凭方才听声辨位的记忆斟了三碗酒,一碗强塞给张翠山,自己殷素素各取了一碗,一起回身来到胡垆面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