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案后已经提笔在手准备记录的刘基,暗叹道:“让常遇春为狱卒,刘伯温做书吏,贫道这排场却也着实不小。”
王保保看眼前这一幕三堂会审的场面,心中不由大是羞愤,怒喝道:“胡垆道人,我库库特穆尔堂堂大元贵胄,谋事不成身陷敌手,只有一死而已,你却休想羞辱于我!”
“世子稍安勿躁。”胡垆笑眯眯地摆手安抚,随即向一旁的常遇春道,“常小哥儿,烦请为咱们这位世子看座。”
“小爷都只能站着,这小鞑子反有座位?”
常遇春暗自腹诽,心中老大的不乐意,但来到这“连环庄”时,铁冠道人和布袋和尚已申明众人须一切听从胡垆道长号令指挥,他自是不敢违拗,只能噘着嘴从墙边搬了一张椅子,走过去重重放在王保保身后。
等王保保略一犹豫坐下之后,胡垆才慢条斯理地道:“先前贫道曾说,打算与世子做一个交易。这交易说来也很简单,贫道这边能拿出的筹码,便是世子的性命乃至自由,而世子需要付出的,则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或者还有一个无关紧要之人……”
“休想!”王保保断然喝道,“成吉思汗的子孙,岂有贪生怕死的懦夫?”
胡垆不急不恼,悠然道:“世子切勿着急做此决定,此等生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