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输给慕容燕。
因此,慕容燕虽创出了“破枪式”,也未必就破得了他的枪法。
那一根杆棒在他的手中似乎有了生命,时而如龙蛇腾舞,时而如弱柳扶风,刚柔并济变化无穷,一招一式都是封喉索命的杀手绝招。
慕容燕的长剑比对方杆棒短了三尺,分量也轻了数倍,按说该以守势为主乘隙还攻,却偏偏是只攻不守有进无退,任凭对方枪法千变万化,她总能演化出针锋相对的克制剑招。
两人酣战数百招,慕容燕在三日来首次摆脱被压制的局面,与卢俊义拼个旗鼓相当。
蓦然间,她忽地主动收剑退开,卢俊义自然也没有乘势追击。
慕容燕收剑归鞘,向着对面的卢俊义拱手深施一礼,认真地道一声:“佩服!”
他这一句佩服,一则是因其武功高强,即使自己创出“破枪式”,也未能破了对方的枪法;二则是因其胸襟气度,对方已经猜到自己有意借他枪法打磨淬炼剑法后,竟还主动将枪法毫无保留地施展出来,助自己完善这一式专门用来克制枪棍等长兵器的剑招。
卢俊义拱手还了一礼,脸上虽毫不掩饰地流露出些未能战胜对手的郁闷之色,但更多得还是棋逢对手的欢欣畅快。
“是卢某该说‘佩服’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