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打算和林贤弟认认真真地比试一回,欲烦请师伯来做个公证。”
胡垆笑道:“智深,贫道听说这些日子你都住在林贤侄府上,从早到晚都在切磋武功,难道还没有打够?”
鲁智深瞥了一旁神色有些尴尬的林冲一眼,哂道:“有人怕老婆怕得要死,和洒家比武时总是轻手轻脚,哪还有半点趣味?”
胡垆莞尔失笑,林冲虽生了一副雄壮相貌,却别有一番细腻心肠,自娶得娇妻后,从来都是对妻子张氏又敬又爱。
鲁智深和林冲的武功都已臻达先天之境,动起手来只是劲气余波也足以摧木裂石。
林冲家财有限,委实禁不起他们两个大肆摧残,那林娘子自然不准他们放开手脚在家中比武。
他指点着鲁智深笑骂道:“你这不解风情的花和尚,哪里懂得有老婆之人的心思。这世上就从来没有怕老婆的男人,只有心疼和尊重老婆的男人。林贤侄看他娘子辛苦操持家务,自然不忍心将家里弄得乱七八糟,平白加重她的负担。”
这一句话简直说到林冲的心坎里,深觉这位师伯是自己的知己,彼此可谓同道中人。
胡垆又道:“也罢,林贤侄便是个武痴,智深你更是个武疯子。若不让你们痛痛快快打一场,心中都难满足。贫道这道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