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
这道人走得趔趔趄趄,速度却半点不满,转眼便来到两僧面前,收起葫芦含笑施礼道:“福生无量天尊,贫道稽首了。”
两僧见这道人显非凡人,当时也不敢怠慢,急忙一起合十当胸,口称:“南无阿弥陀佛,贫僧还礼了。”
道人团圆如中秋之月的一张脸上满是热情亲和的笑意,自报家门道:“贫道胡垆,道号‘太朴子’,不知两位禅师如何称呼?”
老僧呵呵一笑:“不敢,老衲法号上知下相。”
“知相,嘿,是蜘蛛本相罢!”
年轻僧人心中冷笑,但面对道人时的神色则有些凝重,远不如方才面对老僧时的洒脱,回答得也言简意赅。
“贫僧法海。”
“果然是这对宿命冤家!”胡垆心中大感有趣之余又生出些恶趣味,“既然给贫道遇上,便发一发善心,化解了你们各自命中的这一场劫数罢。”
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他便向着老僧笑道:“老方丈须眉如雪却面如童子,步履如飞而吐纳却依然气定神闲,显然修为已然登峰造极,敢问已修行多少岁月?”
法海脸上神色一僵——这似乎是我方才正要说却没说出口的话。
知相却被胡垆恭维得很是受用,坦然答道:“惭愧,老衲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