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见老朋友,避开人跑回国散心,沉迷吃喝玩乐,不务正业。
想到这些,蔺焰尘就觉得失落:“家丑不可外扬。”
楚汛点头:“那好吧。”
蔺焰尘扑到床上,抱着他的腰:“我挺开心的,不然我不会遇见你。”
听听,这话说的多动听。幸好楚汛还记着他们只在一起一个月,现在已经过去一周,还剩三周,时间一到,他大概又会换一位客人说各种甜言蜜语。
蔺焰尘很久没有和人倾诉过了,在楚汛温柔的抚慰下,他自然而然地说了出来:“我脾气不好……妈妈去世以后,我那时还小,我爸爸也还年轻,他不是没有再找过女人,一个一个女人带回来。我想到这些陌生女人要睡妈妈的床,穿妈妈的裙子,我真的无法接受,来一个被我打出去一个,他骂我生性狭隘嫉妒,他讨厌我。”
“那又怎样?我也不喜欢他!”
“他说只爱妈妈,就该一心一意,怎么可以再喜欢别人呢?”
蔺焰尘越说越觉得生气,他和爸爸关系降到最低冰点大概是他十五岁那年,他在封闭寄宿学校读书,爸爸当时的女友已走到成为蔺家新的女主人的最后一步,连举办婚礼的教堂都订好,最后还是被他搅和了。
那之后过了几年,爸爸就算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