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焰尘得意地说:“没有,我才不要叫一个陌生女人作‘妈妈’,她们没一个成功当上我的后妈”
楚汛觉得自己像在摸一只大狗,抚摸了一会儿,他说:“其实,我觉得,如果一个男人铁了心要再婚,孩子就算再怎么抗议也是没用的。”
说不定小蔺的爸爸还是在乎他的,但他爸爸好像不是什么好人,也或许有更多的内情。
蔺焰尘被楚汛一语点醒,愣住,他想起自己的几个兄弟,其中有人的爸爸出轨,家里的老婆孩子还在都一门心思另结新欢,离婚再娶,他家里只有他一个黄毛小孩,妈妈过世多年,真的全都是因为他的恶作剧起效?那些女人又不是没有愿意捏着鼻子照顾他这个恶毒继子的。
可他还是不愿去想爸爸的半点好,他厌恶那老家伙这么多年。
楚汛以为他在难过,安慰他:“我父母倒是没有太大矛盾,他们是模范夫妻,平生唯一的污点就是我。”
蔺焰尘抬起头:“你怎么能说自己是污点?”
楚汛现在可以平静地说出来了:“在我出生的地方,喜欢男人是大逆不道的事。我青春期发现了这件事,从没有声张,工作了两三年后生活稳定下来,我父母催着我找个女人结婚生子,我实在做不到骗人,忍不下去,告诉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