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季天泽手脚的皮带被解开,他提着裤子被押上警车。
楚汛和蔺焰尘也一起去警察做笔录。
楚汛没受大伤,只有扭伤,然后脖子上有被掐红的痕迹,蔺焰尘心疼都心疼死了,不过这种程度在标准上还不够鉴定成轻伤。
起码让季天泽被拘留个十天半个月,而不是和上次一样,问几句话就放出来了。
问话期间,警察忍不住偷瞟蔺焰尘,蔺焰尘:“对,是我打的……当时我去接我男朋友下班,看到这个人掐着我爱人的脖子,我当然不可能置之不理不是?当时就上前把人制服……然后我爱人报了警。”
听说中西方对“爱人”的定义不同,国内多称有正经亲密关系的丈夫或妻子,国外则是指无名无分的情人……不知道眼前这两人是哪种。
楚汛提出想再和季天泽说几句话。
蔺焰尘在桌下握紧他的手,楚汛说:“趁这机会,做个了断。”
季天泽心慌意乱,被询问这种东西时,忽然反应过来,为什么觉得蔺焰尘看上去眼熟了。
他和这两天网上热传的那个二十六岁的年轻亿万富翁看上去很像啊,还都是姓蔺……该不会就是一个人吧?他当时看到新闻,只随便扫了一眼,觉得和自己的世界相差太遥远,心里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