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陈家四人,陈欣嫒更是破了那哭功,此时再看她哪里还有什么梨花带雨,脸上泪水奔流,鼻涕悬垂,让人看着只有恶心。
明明刚刚她还在幻想着自己将在不久的将来进入这巍峨的皇宫,通过自己的美貌与聪明才智,未来定然会成为这个皇宫里最尊贵的女人。
可是为什么事情成了这个样子,那些个破玉佩怎么就成了公主的东西了,怎么就成了父亲买凶杀人的罪证了。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那也不至于要把他们都贬成庶人甚至是斩立决吧,那公主都已经死了,她的东西不就应该由侯府未来的继承人来继承吗,那就是哥哥的,既然是哥哥的,父亲母亲用一些怎么能算是罪呢?还有父亲买凶杀陈敖的罪,那怎么就是罪了呢,不是有句话叫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吗,那父让子死,子也应该去死啊。
陈欣嫒看着颓然的父亲,难道父亲已经认命了,不,她不要认命,她可是要做天下最尊贵女人的,怎么能认命。
陈欣嫒跪爬着来到已经坐回椅子上的陈敖脚边,拉着他的衣襟,悲戚的祈求,“敖哥哥,事情不是那样的,你一定知道的,不是那样的,那些玉佩不管曾经是谁的,现在都是侯府的财产,母亲管着家,用到一些是很正常合理的,对不对?还有父亲,你是父亲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