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咱们再做打算。”
太子看了一眼韦利安,这人是自己一力提拔起来的嫡系,能力说不上多强,但是对自己绝对是死心塌地。
在现在这个局面下,自己这方主动去与对面谈判,这本身属于认怂的节奏。
可是正如韦利安所说,就这样什么都不做,确实容易让己方军民产生错觉,这就是悖论,怎么做都是不对。
回头和老太监交换了一个眼神,太子对韦利安道:
“你去安排人,把兰亭侠的儿子带来,给他个官职,让他去做这个使者。
问一下镇边军,如此把大军压到皇城脚下,到底是何用意。”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顿,又接着对老太监道:
“大伴,你也派一个机灵的儿郎跟着一起去,看看那边现在是谁主事儿。
还有,去通知晋阳宗,就说他们派过来的那七个核心弟子,已经被镇边侯的手下给偷袭了,望他们再派高手过来,……”
吴来与那两个四皇子的随从问清楚了,太子身边的奇人异士情况,知道尽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心中不知该说什么好。
你说这太子的运势不怎么好吧,可他又偏偏生在帝王家,而且是嫡系子孙,皇后诞下的第一个男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