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茫然道:“可是夏那天就尝过我啊,好多地方夏都尝过。”
这一点半夏没法反驳,他放下兽皮,转身将天南星抱进怀里,道:“我那天不该尝你,我那天做的都是不该做的。”
天南星有些紧张了,屏息问:“包括交尾吗?”
雄兽那天还要洗掉它的种子,会不会雄兽不止不想让它生蛋,还不想和它交尾?
这样的认知让天南星几乎不敢呼吸。
“……包括交尾。”半夏道。
天南星咬住了自己的嘴唇,手抚上已经孕育着胚胎的肚子。
它难受极了,喉中不受控制地发出低低的呜咽,于是,天南星将唇咬的更紧了。
半夏发现天南星在自伤,忙去捏天南星的下巴,让它张嘴。
天南星固执地咬唇不松开,唇上已经见了红。
半夏急了,他揽着天南星,俯身贴上去,用舌抵开天南星的牙齿。
“夏唔……”天南星惊得张口,被半夏将话语也堵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