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尔佛列德像个受虐狂,明明在挨打,结果却越来越兴奋,就在他正打算进行下一步的时候,结果这时他的通讯器突然响了。
亚尔佛列德朝后退了一步,将通讯接过,罗堰得以喘一口气。
屋子里的氧气越来越少了,闷的心慌心胀,罗堰放慢呼吸,神色警惕的坐在椅子上恢复体力。
亚尔佛列德说的都是代号和暗语,而且语速很快,罗堰只记住了几个词。
就在罗堰试着将手腕上的手铐挣脱时,亚尔佛列德突然挂掉了电话,大步朝他走了过来,从上衣的口袋中,掏出了一支装有粉色液体的注射器。
“有人让我离开,可是我不喜欢。”
亚尔佛列德看着罗堰的脸,眼眸中像是饱含着浓郁的爱意,最后发出一声惊叹,像是做出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想了,我要将你制成最完美的作品,放在我的床头,每晚让你与我共眠,我想你一定会很开心。”
他揭开管盖,露出尖尖的针头,看了眼血管的地方,眸中泛着凶光狠狠地朝虞歌的手腕扎去。
“就凭你?少来恶心我。”
罗堰屈起膝盖,待亚尔佛烈德靠近时,猛地抬脚对准他下三寸的地方使出全力踹去。
“对,就凭我。”
亚尔佛烈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