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林想到这儿,突然抬起头。她发现老饕这会儿正站在自己对面,一对牛铃眼瞪得贼圆,紧紧盯着她,似乎在问“辣吗?”
云林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然取了一对干净的碗勺,舀了几勺“譲水”,递给老饕。
老饕接下,舀了一点儿,小心翼翼地送入口中尝尝,随后双眼一亮,搁下碗就走了。等到再回到云林面前的时候,老饕手里托着一个浅口碟,碟子里盛着两片切成片的法棒面包。老饕来到云林面前,重新拿起他那一小碗,从中舀了些“蘸水”,抹在了他的法棒上。
云林看得目瞪口呆:她还从来没见过有人这样品尝蘸水的。
老饕一张微显黝黑的面孔,在啃掉了一片法棒面包之后,变得黑里透着红,他的额头上也开始冒汗。
云林这会儿非常为自己的“蘸水”担心,这样的辣度如果老饕也觉得辣,那法福和酒神一定更加承受不住。
谁知这会儿老饕突然冲云林伸出了拇指,示意他刚オ那片法棒辣得好爽。
云林正愣神的时候,这家伙已经抱着他的法棒和那一小碗譙水跑了,不晓得上哪儿去独自享用了呢。
云林:…真有这么好吃?
她自己又尝了一口,好像突然领悟了“辣”的最终奥义。
“涮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