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连着人家有几口人,人有几块地都被摸得一清二楚。
“呦,爷,下次再来。”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那姑娘冲着他眨眨眼,那脸盘子微微颤抖,抖得脸上的粉掉了一地。
难为沈潘还慎重点点头,替着她把门带上。
暮色苍茫,沈潘借着那几微的光快步数过第五个院落。
院落不大,就是那土墙有些凋敝。看得有了些年份的土墙凹凸不平,像写尽了沧桑的土丘。
沈潘深吸口气,迈着坚定的步子踏了进去。正看到有人撅着屁股,背对着他,手里的斧子寒光四射。那人对着前面一个送力,听得“啪”的一声,斧子落在硬物上发出声脆响。那人往前踉跄一下,趴坐在地上。
这是在劈材?沈潘瞪大双眼,有些不可置信。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废柴到如此,也怨不得他前世那么潦倒。
“范送?”沈潘犹豫喊了一声,停在门口,摸了摸鼻子。估摸着,一会儿那人的斧头劈过来自己该躲还是挡?
“是你?”范送倒是没有那么激进,从地上爬起来,抬头看到来人,在原地望了半天,方才静静来句。“是你?”
不是我还能是谁呢?沈潘心里想着,点点头。算是回应了范送这句开场白。
回应沈潘的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