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上,似竹若兰的情韵就那么铺散在那永恒的常新夏日里。
“要出去?”沈潘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番沈清。抽了抽嘴角。
“你怎么知道?”沈清意外扭过头来,惊讶道。
穿成这样,难道是给自己看的吗?
沈潘不戳破他,一动不动杵在他身边。就那么看他。
“你与我一起出去。”沈清眼里含笑,今日里说不出的心情好。与他说一声,就率先出了院子。
院子里停了雨,簇新的皂靴落在积水的青石板上,将那水踩得晃动出斜斜荡荡的清影来。
“好。”沈潘心里一动,倒是不忸怩。一路上不远不近地坠在沈清后头。
越走,却发现,沈清走的路完全是回了静安院的方向。层层的绿叶铺展在头上,沈潘随着沈清进了院子,一路上弯弯曲曲,雨虽停了,树上的水珠时不时地落在身上,不一会儿湿了一大片。
怪不得他三叔要拿把伞,还以为他骚包用来装饰的。
沈潘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进了静安院,过了沈清住的院子,才发现那屋后有个月门。
过了月门,再过一条路,就绕到了靖国公府的后院。
沈清一路上轻行缓步,走得不疾不徐。该是经常从这儿走。
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