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了。气呼呼吼道。
他当然好这口,可那涎着脸的混账哪里有又乖又顺还能将他伺候得美滋滋的明琼好?
“哎?”红衣少年一愣。“我有这么明显吗?”
“去你娘的。”沈潘狠狠挥了鞭子,打在汗血宝马的屁股上。那马嘶鸣一声,驮着聒噪的主人往前疾驰。
世界清静了。
沈潘呼了口气,快速下马。将马拴在前面不远处的亭柱子上。
“劳驾,公子这儿不能拴马。”还没栓好呢,细雨亭里就出来个下人打扮的小孩。
“这亭子是你家的?说不能就不能?”沈潘喘着粗气道。
“永昌侯家的二公子,阳宁伯家的三表公子,还有寿熙长公主家的玉世子待会儿要在这儿吟诗作对。公子您的马拴在这儿不免太煞风景了。”那小孩伶牙俐齿。微抬下巴,口齿清晰对着沈潘说道。
平常人但凡听到这些名头早跑了。惹不起的祖宗们,定然是有多远躲多远的。所以小孩才不啻气力地报上一串长长的名号来。
“哦。”沈潘低头给绳子打了个漂亮的结。在心里感叹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连个小孩都知道世家们是天,是地,是王法,是得绕着走的瘟神了。连个小孩都知道什么叫狐假虎威了。
“公子还不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