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孙子锐的头。“告诉他,凤连身上的毒,与二皇子怕是脱不了干系。我自会想办法找到解药。”
“嗯。”凤连讷讷应下。胡乱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今日找我只是为了让我转告他这?”
“我猜到你定然会把凤连送到沈清公子面前。”范送颔首莞尔。
猜得到,凤连去靖国公府的遭遇。他只是想看看,沈潘的心,到底在哪儿。
不问个明白,自己又怎么会死心?
范送何其精明的人?到底不愿稀里糊涂地将自己赔进去。
可这心里,为什么有了答案后更显得空落落了?
呵呵。都说色是刮骨钢刀,情是镜花水月。可又有多少人为了那一厢痴妄,白白穷尽皓首?
“那我,自走了。”孙子锐木讷点点头。背对着范送,失魂落魄。
“嗯。”
“子锐。”范送忽然叫一声。
“怎么?”孙子锐回过头来。
“方才那人。隆冬天气,棉衣里却被填了芦花。怕是家有小人。我让他卖身于你,只是看你心有恻隐,想帮他。”范送早早收了情绪。又变回了好脾气温文尔雅的范送。
唯有孙子锐,从来都是喜形于色的孩子。
“我。我只晓了。”孙子锐应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