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些。”明玦叹口气。眼底浮出一丝惋惜来。
    他历来求贤若渴。若不是被逼得急了,又怎么会如此破罐破摔?
    “殿下在慰藉谁?”小安子垂着头,好奇问。
    “本王也不知道。”明玦低着头,微微倾身。将壶里的酒洒在面前的土里。
    “不管是谁。”明玦轻笑一声,眼神凛冽透着入骨的凉。
    “二桃杀三士,殿下现在觉得,这局可起了效果?”
    明玦身子一僵。瞬间眼睛似寒刀,向着身后的人扎去。“赵求呢?”
    “殿下想让他怎么样,难道还要来问范某?”范送含笑,脚步踉跄,却扶也不扶旁边的廊柱。一步一步,织锦衣上淌着血水,滴在平整的青石上。
    “他死了?”明玦直起身子来,眯了眼睛。眼角上挑,看了眼范送。面不改色道。
    “殿下想让他死,范送只能送他上西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