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口将烈国倾吞入腹的地步。可宁国不一样,当年二皇子从一众皇子里显出头来,直能与母族世家渊源的三皇子分庭抗礼,可不就是靠着对烈国的打压?
    如今有了铁矿山,他只会“英雄气势不减当年。”地将梧州收入囊中,毫不客气。凤皇怕也是忌惮蕲州的宁军们。凤连不在,他到底是不敢冒进。
    沈潘叹口气。只觉得那明玦就是个害人精,走到哪里让他担心到哪里。
    “是啊,去江东,去江南,去西北,沿着寒水一路包圆了,唯独不去梧州。”温水恶狠狠地讲手里的奏折摔在地上。
    “包圆了?”沈潘心头一跳。怪异地看着温水。
    “可不是?”温水气极反笑。捋了捋袖子,插着腰。“沿着寒水,一路往南,却唯独绕过了梧州,最近的地方也与梧州相距甚远。”
    “寒水不是穿过梧州?,他们沿着寒水调任,却独独放过梧州,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欲盖弥彰。咱们真蠢。怎么一早没看出来?”沈潘耸着一张肃脸,一脸认真。
    认真得差点把正在气头上的温水气死。
    “是吗?”温水揉了揉自己气得扭曲的脸,扯了个阴森森的笑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他与沈潘越来越熟稔的缘故。明明在外端的克谨内敛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