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墨知道他说的是哪几个人,一时沉默下来。
这杜掌门勾起了伤心事,继续感怀道:“如今六个人,就只剩你我两个了。”
说到这儿,他又恼火起来,一拍桌子道:“你说他岳清之,怎么就那么不是个东西?平日里称兄道弟,背地里杀人不眨眼,还专挑自己的兄弟下手……若不是叶师侄聪慧,查出蛛丝马迹,把他的贼船掀翻,接下来要死在他手里的,会不会就是咱们俩了?”
谷墨不知怎么回答这个假设性的问题,沉默片刻道:“岳兄他……”
“哎~”杜见南打断他:“那个人渣你别和他称兄道弟。”
谷墨微顿,果然改口,道:“岳清之虽然罪无可恕,但想来总有可悲可叹之处。他从前有许多仁义之举,哪怕是近些年,他对中洲修真盟,也是出过大力的。而且,他后来性情大变,说起来总是有些蹊跷。”
杜见南不能全盘否定谷墨的话,想了想只是说:“不管什么蹊不蹊跷,他杀了无辜之人,就该血债血偿。算了,咱们不提这个,晦气!来来来,喝酒吃肉!叶师侄、叶师侄……”
杜见南连叫了几声,不见回应。
谷墨转头去看身旁的徒弟叶沉飞,发现他正失神地望向某一处。
顺着他的目光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