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稀星只觉心里憋着的无名火要把他烧炸,于是果真听从叶沉飞的话,两只拳头左右开弓,不分脸上还是身上,冲着叶沉飞毫无章法地落了下去。
没有痛呼和呻/吟,只有落在肉体上的闷响。
这样地发泄居然比运用魂力还要累人,没多大会儿,岳稀星便慢慢停了下来,脱力一般拽着叶沉飞的衣袍坐着毫无作用的喘息动作。
最后颓丧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问叶沉飞:“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是傻了吗?不是都忘了吗?为什么还要记得我?为什么还记得绵玉戒?你根本就是装的,你对我们岳家的恨还没有全部消除,所以还要接着折磨我,报复我对不对?”
叶沉飞忍着疼痛坐直身子,去拉岳稀星的手。
岳稀星想甩开,想揍人,可是实在是觉得疲惫不堪。
于是他就任由叶沉飞将手牵过去。
接着就不由瞪大了眼睛。
只见叶沉飞两指间捏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白色指环,可不就是棉玉戒?
叶沉飞拉着他的手,捋开他握着的拳头,将那绵玉戒戴在了他修长的食指上,然后将岳稀星的手握在自己手心中,放到唇边亲了亲。
“给你了,别再生气好不好?我不知道为什么混乱的记忆里只有你很清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