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扭地用没中枪的一边胳膊靠着墙,面无表情地只是吃。何初三则是蹲回去继续温书。
夏六一吸吸呼呼没几下就干掉了一整碗牛杂,好像终于缓过劲一样,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靠在墙上发了阵呆,突然说,“水。”
何初三给他倒了一大杯水,伺候他喝完了,这位老爷又说,“烟。”
这次何初三摇头了,“没有烟,你受伤,不能抽。”
“操!”夏六一说,“烟!”
他眼睁睁地看着这他妈印度阿三可有骨气了,居然硬着脖子坐回去重新看书,彻底无视他。
夏六一瞪了一会儿眼,觉得没什么意思,于是靠回墙上,继续发呆。两人各自沉默,竟然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上午。
到中午时分,何初三合上书本,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然后问夏六一,“想吃什么吗?”
“牛杂。”
何初三从小铁盒子里翻出之前夏六一给他的“稿费”,叮叮咚咚下楼又给他买了整三碗牛杂,肥姐开始怀疑自己家牛杂锅里是不是掉进去一包“白面”,不然怎能这么上瘾。
夏六一一边吃牛杂一边观察室内,这是一间不足十平米的小屋,基本上除了床,就是一张大凳子加一张小矮凳,还有角落里一个书柜,洗得干净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