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没一个人敢上来劝她。末了还是夏六一不耐烦,亲自上阵将她拦腰扛了起来,一路互相打打骂骂,就这么送进了门外的车。
宾利轿车从红灯区里驶出来,左弯右拐开了快一个小时,在郊外一家工厂里换了另一辆不起眼的小货车,然后又绕了半个小时,才开入一家地下会所。
“怎么换了地方?”夏六一问玉观音。
玉观音用她那纤长的红指甲掐着烟,动作优雅地吐出一个白圈,“国际刑警盯上干爹了。”
“没出事吧?”
“没有,”玉观音倚在他身上伸了个懒腰,将下一个白圈吐他脸上,“半年里往我这里插了两个卧底,都被我扒了皮。”
“其中一个好带劲呐,一来就色诱我,”她低笑道,“在床上的时候,腰动得像马达一样,可把人家爽死了。后来扒了他的皮,我拿他‘那里’做了这个。”
她翘起兰花指,将随身小提包里面一个钥匙扣提了出来,上面挂了一根绵软软的东西——是一块被割下又缝成条状的阴/茎皮。
夏六一对她此等变态,司空见惯,神情冷漠地别过脸去,懒得看他。玉观音却没浪费这挑逗调戏他的机会,将一条大腿架在他身上,哈着热气道,“呐,你什么时候跟人家来一次?我看你的这里,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