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不可能就此死心。那小子必然在暗地里密谋着什么,或者纯粹冷着他不理,要逼他服软。
但夏六一是绝对不可能向他低头的。
——哪怕憋死也不会!
他阴沉着脸沉默了良久,开口道,“乔爷……”
“嗯?”崔东东疑惑,这话题转得太快。
“乔爷上周去泰国,想拜见干爹,干爹不见他。玉观音对他也很不客气。他在那边被扫了面子,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玉观音与我交好,他怀疑我从中作梗。”
“呵,自己入不了弥勒爷的眼,还能怪别人?况且弥勒爷不与他做生意,他还是只能找我们拿货。要是跟我们撕破脸,对他没什么好处。”
“话虽如此,还是不得不防。你嘱咐弟兄们,跟他合作的场子多加小心。”
“好。”
崔东东话音刚落,夏六一的大哥大便响了起来,他低头见是小马,略一疑惑,拿起接通。
“大佬!大事不好了!”小马在那头老模样嚷嚷,心急火燎。
“屁话!大清早能有什么事!少跟老子提姓何的……”
“不关姓何的事,是大疤!他被抓了!”
警方凌晨五点,突袭骁骑堂旗下赌档,尚在睡梦中的大疤头,连带着几名通宵赌博的客人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