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那男的不是何先生,就问小荷怎么回事,她看瞒不下去,才坦白了。原来她没跟何先生拍拖过,之前都是假的,”大疤头说,然后赶紧替小荷辩白,“不过大佬,这个事也不能怪小荷,是何先生求她帮忙,她心软才……”
“我看是姓何的威胁她!总之这个事情不关小荷的事,都是姓何的一手策划,哄骗小荷陪他假装拍拖,目的就是欺瞒我们大佬,戏耍我们大佬!都是那小子心怀不轨!大佬,你说怎么办!把那小子清蒸还是红烧?!你一声令下,我就行动!”
小马手舞足蹈、添油加醋地说完,幸灾乐祸地等大佬下命令,结果发现大佬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旁的崔东东也是一脸“这都去年的事了你才发现啊你这个白痴”的表情。
“呃……大佬?”小马不明所以,迟疑地出声提醒。
一个烟灰缸迎面而来,“咚——!”
“哎呀——!”
阳春三月,春光明媚,马总经理顶着被烟灰缸砸出来的、血迹斑斑的印度阿三头,站在诊所门外,抱着大疤头嚎啕大哭,“大疤啊!大疤啊!大佬这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啊!这可怎么办啊!要不要去请大师来看看啊?!肯定是咱们公司风水不好……”
公司风水好不好倒是未知,不过目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