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宿舍,只留下虾皮和那个马仔,晚上马仔会引虾皮进澡堂。刀我会事先藏在暖水管后面。”
“到时候我进去。你带着人守在门口。”
“是。”
夏六一心事重重地回了自己的床。秦皓仍未睡着,悄无声息地躺在黑暗中看他走动,夏六一察觉到他的目光,突然转头瞪向他。秦皓马上阖了眼,翻过身去。
妈的,夏六一在心里骂了一声,他现在看到这小子就心堵,真想把他那张脸用刀子刮下来!
……
第二日无假,犯人们照例被车运往了附近采石场劳作。正是秋老虎回巢的季节,晌午阳光热烈,火辣辣地烧灼在皮肤上,海风一卷,好似能将整张烧焦的皮剥掉。劳作的犯人们时不时停下来抹汗,将身上透湿的背心脱下,拧干了,再顶在头上。更有甚者热得将裤衩都脱了下来,不出片刻便被烈日烫了蛋,火急火燎地重新套上。
作为狱霸,夏六一在这种事情上当然是能偷懒就偷懒,将工活都扔给了手下马仔,他戴着顶大草帽,蹲在狱警看不见的死角里吞云吐雾。赤裸的脊背上纵横伸展着长长短短密密麻麻的旧伤疤,被高温烤出浓郁的黑红色泽,整个人像是要燃烧。
远处突然响起了激烈的争吵声,越来越多的人朝那个方向聚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