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患得患失,心中充满濒临失恋的忐忑与酸涩,愈发觉得恋爱这东西真他妈太可怕了。
……
保镖们在阿南的安排下暗中监视,不对,暗中保护起了大嫂。当值者每天给阿南打来三个电话,汇报大嫂的行踪,分别是:“何先生在上班。”“何先生在上班。”“何先生在上班。”
夏六一旁听了好几天,实在忍不住发了飙,“他妈的他天天都在上班?!他睡在公司啊?!”
“何先生睡在公司。”
夏六一痛心疾首地拍了一把桌子,“他妈的工作狂!他阿爸呢?也不管管他?他不是有个妹妹?他后妈呢?!就没谁管管他?!”
过了一天是周五,当值者兢兢业业地汇报:“何先生只工作了一上午,下午出街陪他父亲、母亲和妹妹逛街。”
夏六一听后松了一口气,觉得扑街仔这失恋期总算有一天活出了个人样,稍稍放心,挥挥手让阿南带着电话滚蛋。
他叉着腰站在卧室里,四顾满屋的衣服、袜子、烟盒、酒瓶,一片狼藉,满目邋遢,突然发觉自己活得也很没个人样,于是又提着嗓子吆喝了一声,让阿南找人来打扫房间。
“去买一包面条回来,”他又嘱咐阿毛,“还有鸡蛋,菜心。”
阿毛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