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是那时候为了救青龙?”何初三说的是他少年时为了救被围困在小巷中的青龙,单人双刀砍四十余人,成就“黑色儿童节”之名的那次。
    “是。”
    “为了喜欢的人受的伤,是不疼的。”何初三轻声道。
    夏六一知道他不是在吃青龙的醋,是在说他自己,是在安抚。他忍不住转过身去,轻轻掀起何初三的病服想看看伤口,却被何初三压住了。
    “别看,插了管,不好看。”何初三道。夏六一还要坚持,何初三叹了一声,“听话,去穿那件蓝色的睡袍。”
    夏六一看了看他苍白的脸,放开了手。他现在对何初三全然地“听话”。
    他穿上睡袍。睡袍是新买的,吊牌都还在,何初三又让他背过身去,仔细地摘了吊牌,又替他拭干了头发——他要自己来,何初三不让。
    末了,何初三欣然地上下打量他:夏大佬憔悴归憔悴,打理一番之后还是那般人靓腿长、英姿动人,令大嫂十分满意,“这才像样,天塌下来都要好好吃饭睡觉,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不要让我操心,知道吗?”
    夏六一老老实实地点头。
    何初三可算把这只又凶又犟的野猫彻底养顺毛了,开心地在他俊脸上亲了一口,盖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