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六一微微摇着头,颤抖的嘴唇触碰着他的掌心。他想说话,但何初三不让他再说,因为他看上去又要流眼泪了,像个哭包——他还曾经取笑何初三是个哭包——双目微红的样子又让人心疼,又让人心动。
何初三忍不住吻了他,因为没有什么体力,只能轻轻地、细密地吻他,像在小心翼翼地吻一只蜷缩起来、瑟瑟发抖的猫。
——真想现在就将这只猫压在身下,舔它含泪的眼角,抚摸它柔软的肚腹,进入它,让它眯缝起眼睛,轻缓又妖娆地发出声音,爪子缓缓摊开又缓缓合拢,它太舒服了,就忘记哭泣了。
他理智地阻止了自己这个要命的冲动,非常节约体力地轻吻着。夏六一顾忌他的伤,也不敢太激烈地回应,温热柔软的猫舌头只在自己唇边微微滑动,一会儿退回去,一会儿又邀请一般地探出来轻触何初三的唇。
——何初三觉得自己血压有点过高。
他不敢再亲下去,枕在夏六一结实柔韧的胸口歇了好一阵气,这才缓过来。腻腻歪歪又心满意足地在大佬的胸肌上蹭了蹭脸,他黏糊糊地说,“六一哥……”
夏六一被他唤得心要软成一滩糖浆,“嗯。”
“你放心,我不会再做这种自残的傻事。我所知道的一切,我接下来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