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旁师爷道,“这小子真是文化人,打波还要放音乐!”(打波:即做/爱。)
既然能在疗养院的按摩浴池里碧波荡漾地打波,当然也能在卧室里放着爱情音乐春情泛滥地打波,师爷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什么问题来,悻悻然也放下了耳机。
乔爷对接下来的监听兴味索然,拄着拐杖站起来,“明天把掌柜的那件事交代给他,让他做来看看。我今晚要去找Sammy,你去不去找你那个King?”
他说的Sammy是鸭窦里一位活泼可爱的小鸭子,皮肤白屁股翘,舌技好又会叽叽喳喳说恭维话,相当讨“乔阿爸”开心,为“乔阿爸”打开了一扇又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而师爷作为一位文弱的钢铁直男,在King的“服侍”下度过了极为惊悚的一夜,现在一听到这个名字就直摇头晃脑。“不不不不,您请,您请。”
乔爷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兀自走了出去。
……
Kevin做戏做全套,在何初三的床边打了地铺睡了一夜。他还没有从“初三哥居然是攻”的这个巨大冲击里缓过神来,身心俱疲,一整夜睡得噩梦不断、困苦不堪。第二天一早披着那件蓝色睡袍,睡眼稀松地去开门接待师爷。师爷见他这劳苦了一夜的模样,眼皮子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