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经有学生向这边好奇张望。他眉头紧蹙,示意安保人员让开。
……
摇晃的车厢中。代理人缓缓睁开了眼睛,肿胀的眼皮令他的视野模模糊糊,他隐约瞧见了一点闪烁的光芒,那是何初三的戒指项链。他渐渐看清了何初三的身影。
他沙哑道,“你……是廉署的人?”
“不是。”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何初三拨弄着戒指,“为了我先生。不,为了我自己。”
代理人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难道你之前‘做’的那些账……和投入股市的钱……都是假的?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们的黑钱并没有被‘洗’,打到你们海外户头上的钱是我自己的。我的钱干干净净,你们的账面当然就‘做’得干干净净。股市我前后只投入了四千万,其他都是谣言造势,我只要撑到你们的资金入市,你们一落网,我的交易员就会撤资调头维护市场,晚报也都会刊登辟谣文章,午市结束之前,恒指会恢复原样。”
“但这样你个人的损失至少几千万,”代理人不可理喻地问,“你哪里来的钱……为什么这么做?”
“我自己挣的,抵押公司借贷的,”何初三说到这里微微一笑,“还有我先生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