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回来泡澡,再把洗澡水送去医馆。”
“洗澡水?”沐清风瞬间蹙眉。
“是,属下已经向附近的居民打探过,这不是陈大夫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所以很多百姓一提起他就十分不屑,但耳东医馆里有一味药,专治心悸,所以还是有很多病人会慕名而去。”
“专治心悸的药,和鸢花有关吗?”
“应该是,王妃临走时突然来了一个病人,就是心悸而昏迷,属下看到陈大夫往药罐里放了一点红色粉末,应该就是鸢花的花粉。”
沐清风沉默了片刻,才道:“王妃以前可有心悸之症?”
伍叁七想了想,摇头:“属下曾经调查过王妃在丞相府里的请脉记录,并不曾患有心悸之症,但大约在嫁入王府三个月之前,她就没再让丞相府里的大夫请过脉,按照陈大夫所说,她曾暗中去过耳东医馆,陈大夫还诊断出王妃……”
他没敢往下说,毕竟身份在那儿放着。
沐清风却犹自回忆着那日在花田旁陈老说过的话,喃喃自语道,“命不久矣,药石无灵……”
伍叁七怔了怔,忍不住看王爷一眼。
沐清风眼里的困惑,就像往日在大理寺遇到一个麻烦的案子,眉宇间都是百思不得其解的褶痕。
过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