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本想着偷一些鸢花的药粉,但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
“据本王所知,耳东医馆对于心悸之症的病人与其他病人不同,多数不收药费,只要每次病人发病时亲自前往医馆便能获药,你们又何须去偷?”
还有这规矩?
慕容诺侧目,意味深长得看了沐清风一眼,千年狐狸万年龟,这家伙肚里藏的深啊。
这时,彭家老二愤愤得哼了一声。
“九王爷,您是不知道,那陈得清也不是个好东西,他确实分文不取得救治心悸之症的病人,但都是为了收买人心,以前也有病人被他蛊惑,愿意剖心医治,结果都死在他的刀下,而且我们兄弟一直怀疑陈得清是故意控制了药效,才让父亲的病拖得更加严重!”
“你们为何做此怀疑?”沐清风语气平静。
彭岭把话说开了,反而没刚才那缩头缩脑的劲儿,挺直了背回答道:“我亲眼见过陈得清配药,鸢花的药粉每次只有一点点,连一个指甲缝都装不满,若他愿意多放一些,父亲也不至于久病不愈,这还不是陈得清故意害他吗?”
沐清风冷冷道:“这只是无凭无据的怀疑,配药的剂量只有大夫最清楚,就像你们清楚制作油饼的水面比例一样,外行便是用眼睛看了,也是看不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