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灼手的烫意传来,夜长风下意识地抽回手,尴尬地朝着老人笑笑,若是动用内力的话这种程度的温度他自然是不惧,但瞧得老人没有丝毫动用内力的打算,夜长风心中也是了然,所以也没用动用内力,才造成这种令人发笑的局面。
“这酒老夫可是放在火上有几个时辰了,当然是烫的很。”老人也朝他笑笑,眼中却没有丝毫调笑之意,然后用袖袍裹在手上,方才缓缓端起面前的酒碗,小心地吹了吹,碗中的浊酒荡起阵阵涟漪,缕缕热气上升,夜长风也是学着去做。
两人细细啜了一口浊酒,那股带着些许烫意的烈酒顺着口轻入喉一路直至腹中,两人皆是一声轻叹,似是在享受着腹中那股直入四肢百骸的暖意,这算是夜长风从来到这个世界至今喝的第一碗酒,口感算不上极佳,但那股酥麻之感却是令人陶醉。
“天气冷的时候喝几杯,对于驱寒还是极有好处的,我常让空见那老家伙来喝些酒,只不过他说佛祖他老人家禁酒,所以死活都不肯喝,当真是无趣。”像是变戏法一般从身后取出一叠茴香豆和花生,放在两人之间,老人一笑,伸手剥着,嘴上也是说着,仿佛坐在他面前的夜长风不再只是一个年轻人,而是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迟暮之人,两人许久不见,坐下来喝着烫好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