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了几日。
盛宗皇帝宣青衣人进宫。
来者是一个年轻的御林军校尉,他看着青衣人的眼神有一点怪怪的。
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偏殿。
开门,青衣人进去,校尉退出。
盛宗皇帝便服伫立,等待着青衣人。
盛宗皇帝在看墙上的一幅巨大的地图,上面清晰地标注了整个帝国完整的区域,每一条山川,每一条大河,甚至具体的城镇都那么清晰。
盛宗皇帝听到开门声,却并没有转过头,他自顾自地说道:“虽然帝国初具一统,依然是忧患遍地,边关有那北黎族狼子野心,中原又有那民间结社与前朝武装势力纠结不清,我自认为每日勤恳工作、任劳任怨,却终究得不到这天下的理解。”
他边说边轻轻摇着头,转过身来,望一眼青衣人:“这幅地图是我朝一位能人勾画的,辛劳的很。”
言罢,默不作声。
青衣人静静的看着盛宗皇帝。
盛宗皇帝也定定的望着青衣人。
“可否请教您一下,为何识得那北黎族文字?”盛宗皇帝问道。
青衣人陷入沉思。
然后一笑:“我的母亲是北黎族人,所以我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