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默冷冷地看着顾子轩。
“还打吗？”
顾子轩突地笑了起来，动作太大扯得伤口生疼，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顾子默，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才是顾子轩最最想要知道的。
他到底要干什么？顾子轩猜不到，也想不透顾子默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
顾子默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抿唇什么也没说，转身回到办公桌后面坐下，低头看着桌上的文件，无视地上的顾子轩的及一地的狼藉。
顾子轩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嘴角破了，鼻子出血了，眼眶也打裂了，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得找不到平日的英俊潇洒，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整个人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手捂着肚子费力地扶起一把椅子拖到顾子默的面前，坐下，勉力地睁着眼睛看着顾子默。
“顾子默，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什么目的？”顾子轩不死心再一次问道。
顾子默垂眸盯着文件，一言不发。
“你难道想搞垮顾氏？”顾子轩心里一惊，脱口而出。
顾子默眉头微皱，抬头冷冷地看着顾子轩。
“出去。”冷冰冰地丢下两个字。
顾子轩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答案，说什么也不肯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