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说道。
陆飞的脸上全是苦笑。在青城能说出这样的话的人也只有顾子默了。
陆飞叹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去了外面。
顾子默开始处理今天的文件，他突然间响起今天他还没有吃午饭。他拿起手机给宋云兮打了一个电话，手机刚响了两声，他又挂了。
他记起来，宋云兮现在不是他的秘书了，她现在是林氏集团的总裁，他现在在她的眼里就是一床又脏又旧又破的旧床单。
顾子默的脸当时就沉了下来。
旧床单？他哪里是脏了旧了破了？
他的心里只有宋云兮一个人，碰过的人也只有她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一些什么？
陆飞握着手机从外面进来，脸上一片苦笑。
顾子默淡淡地看着他。
“挨了一顿骂。”陆飞对顾子默说道，“郑局长把我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说是仅此一次。”
“嗯！”顾子默淡淡地嗯了一声，停了一下，说道：“与郑氏集团合作开发化肥厂的那块地谈得怎么样了？”
“还在谈。”陆飞对顾子默说道：“郑氏集团资金周转不灵，肯定啃不了这么大一块骨头，合同的内容对顾氏集团非常有利。”
“和银行的人暗中打个招呼，让他们给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