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的她不自在,才道:“你告诉他们,来可以,但是如果乱说话,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放心,都是同学,他们还会乱来吗?”丁英快步出了门。
“其实你没必要那么客气。”刘危安道,仿佛没有看见丁英离去时那挑衅的眼神。
“我可能是出生的环境不同,所以脾气有些不好,不过,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我却是知道的,给钱给什么东西,那是对你的侮辱,所以我只能请你吃饭,表示一下,虽然相对于救命之恩,这太过于微不足道,但是却是我的一片心意,希望你不要介意。”吴丽丽很诚恳道。
“你真的太客气了。”刘危安很想说,你还不如给点钱呢。
“丁英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同班同学,家里是做家具生意的,脾气比较大,希望你不要见怪,还有,等一下来的两个同学,我真的没打算请他们,如果他们有什么不敬的地方,还请你包涵,不过你放心,他们不敢乱来的。”吴丽丽看着秦胄,很担心他会生气。。
刘危安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间门就被粗暴地推开,看那力道,应该是用脚踢的,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走了进来,从走路的姿态,已经透露出吊儿郎当的意味,两人的目光不约而同落在了刘危安身上,左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