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的老家在市内,只是因为工作原因,常年都在军营居住,只有过年的时候一大家子才会回市内,久而久之,军营的南区多了一片居住区,主要供给军中高官居住,还有一些休假无处可去的士兵也可以在这里买房子,军营已经成为了一个独立的系统了,虽然这只是一个邹形,但是已经有人在担心了。只是中央的约束力越来越弱,那些担忧的人也只能把心放在肚子里,做不了什么。所以,南区的范围越来越多,人口也越来越多。
此刻,激烈的争吵从白家的一个客居房间传递出来。
“……姐姐,毕竟是爸爸,你都离开家两年多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可以不去见一见爸爸呢,其实爸爸也为那件事后悔了,这两年他头发白了好多。”白子歌很生气,但是又不敢对白衣生气,苦口婆心,又不敢大声说话,样子滑稽。
“你不用说了,他一心只有家族,怎么可能会后悔,当初,哪怕他有一点点怜悯的心,阿海也不至于死,他就是冷血的动物。”白衣冷冷地道。
“姐姐,你不能这么说爸爸,他只是——”白子歌的话未说完,就被白衣毫不客气打断了,“我回来的事情,你没和他说吧?”
“说了。”白子歌小声道。
“谁让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