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头颅不见了,仔细一看,不是不见了,而是硬生生塞入了胸腔,只能看见一些头发,腹部高高鼓起,如果在晚上突然看见这一幕,一定会惊的叫出来的。
走进临时监牢,立刻感觉一股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带着寒彻入骨的冷意,这种冷不仅仅是温度的下降,还有一种阴寒之气,让人极为不舒服。
这里的监牢并非电影里面看见的用粗如儿臂的栏杆围着的,而是封闭式的,只有一个送饭吃的小孔,一排看过去,这样的监牢至少二十多个,下面还有好几层,也不明白,信丰市有正规的监狱,一个警察局用得着做这么多监牢吗,还是说信丰市的人的犯罪率太高?
“哪一间?”大象瓮声问道。
“一间一间找。”刘危安摇头,他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哪里知道在是哪一间,突然眉头一邹:“丽丽呢?”
“刚才还看着她。”大象摸了摸脑袋,他只顾着杀人了,竟然忘记了后面跟着的吴丽丽不见了,不安地看着刘危安。
“看我找到了什么?”吴丽丽不知道从哪里冲了出来,炫耀似得养着手上的一份名单,轻快道:“徐莹,208室。”
“在下面,我们走。”刘危安顾不得说吴丽丽不顾组织纪律了,扫了一眼边上写着的一个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