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在远处点把子,一枪一个,十分的完美,可惜,天不遂人愿。
刘危安单手持枪,闪电脱下一件衣服丢上天空,噗,噗,衣服上立刻出现两个弹孔,刘危安的头才抬起一半,迅速低下,因为正方两种速度碰撞,脖子几乎断裂,一颗子弹几乎擦着头皮飞过,带走一缕头发,子弹和空气摩擦产生的热量让他全身冒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大象又是一声怒吼,压抑的痛苦,仿佛在刘危安的心脏上插了一刀。
刘危安咬着牙齿,继续在地上滚动,突然脚底一踹,一蓬泥土冲上天空,砰!金灿灿的子弹穿过泥土,子弹只有食指大小,但是击穿的痕迹却大如海碗,第二枪响起的时候,停顿了刹那,就在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时间内,刘危安开枪了。
砰!
声音传开的时候,相隔四百米的一处坡度后面趴着的黑衣人的脑袋突然炸开,犹如破碎的西瓜,脑汁、血液溅射一地。尸体前的土坡上,一条笔直的凹痕,犹如犁过一般。
刘危安跳了起来,枪身连续震动,一道道火舌喷出,远处,追击大象的士兵一个接着一个暴退,尸体倒下几乎连城一条线。眨眼之间,十几个士兵倒下一半,剩下的人反应迅速,枪口对准他就是一阵扫射。
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