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临时工的眼睛凸起,猛然想起昨天晚上发到手机上的通缉犯的照片,和眼前的脸一模一样,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嘴巴张开的时候,他听见自己的骨头断裂的声音,很清脆。
咔嚓——
刘危安出手如电,扭断了他的脖子,勾肩搭背把他扯到了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面,以最快的速度取下他脸上的口罩和对讲机,再搜了一下,竟然还有两张大饼,葱油饼,好几天没进食的他顿时腹响如打鼓,三口两口把两张葱油饼塞进肚子里面,暖洋洋的感觉升起,精神一震,带上口罩,快速走出了巷子。
刘危安没有选择偏僻人少的小道,而是选择人流量比较大的主道路,他把帽子丢了,头上扣着的是从一家废弃的理发店里面顺来的假发,一头刺眼的红发,反而更容易让人忽略,迎面走过好几群雇佣兵,都是一扫而过,没有注意他。
熟悉的十字架标识映入眼帘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没有回头,而是用神识探查,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悄悄进入了诊所,第一时间关闭了门。
“你谁啊?”小小的诊所里面坐着十几个人,有感冒发烧的,有腿脚摔断的,也有老人家来买止痛药的。医生没看见,应该是在内间输液。
“来,我给你们变一个魔术。”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