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昨天晚上九点你在干什么?”
“我在睡觉,还能干什么?”青年眼神一缩,闪过一丝不自然,故作镇静,但是在场的人那个不是人精,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虚。
“有证据吗?有人证明你在房间里面睡觉吗?”贾宁问。
“睡觉还能有什么证据,难道你睡觉还找个人来看着吗?”青年不悦道。
“你问这个干什么?”张朗州出声,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贾宁看了张朗州一眼,这一眼把他看的心惊肉跳,贾宁对着所有人道:“有个消息可能大家还不知道,就在昨天晚上,有人偷了仓库里面的粮食,损失很大,今天早上清点数目,少了5吨粮食。”
此言一出,大厅里面议论纷纷。被抓的张家子弟好几人脸色变了一下,虽然很快回复平静,但是已经被贾宁看在眼中。
“你说这个干什么?粮食丢了就应该把守卫粮食的战士抓起来枪毙了,粮食如此重要也能看丢,简直就是无能。但是这和我们张家有什么关系,你不会认为这是我们张家做的吧?”张朗州质问,他年纪虽大,但是声音洪亮,说话的时候如刀的眉毛显得愈发的凌厉。给人极强的压迫力。
“张老不愧为滨州道的定海神针,见多识广,一眼就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