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求我办事的吧?”
“错,我正是来求王家主办事的。”刘危安笑着掀开帘子,走进账房,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饶有兴趣的打量挂在墙上的书画,转了一圈,才在王训功的对面坐下。
在刘危安背对着王训功的时候,王训功很想一掌拍下去,但是内心挣扎了好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他有一种预感,真要是出手的话,死的人很可能是他自己。
“来人,上茶!”王训功已经恢复了正常。
外面却没人回应。
“我担心有人打扰我们谈话,所以把不相干的人都请走了,王家主不会怪我擅作主张吧?”刘危安含笑问,看似商量的语气,实际上却是肯定句。
“既然是大事,自然要保密,越少人知道越好,应该的,应该的。”王训功笑的很勉强,一颗心在下沉。
“王家主今年八十多了吧?”刘危安漫不经心问。
“89岁了。”王训功不明白刘危安此言何意,只能顺着他的话来。
“快九十岁了,这个年龄应该颐养天年了,在家带带孩子,钓钓鱼,喝喝茶,岂不比一大早还要在账房看账本来的强?辛苦了一辈子,也该到了休息的时候了。”刘危安似笑非笑看着王训功。
“你是刘危安!”王训功脑海一道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