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
顾温流拽住女人的手臂,不许她再说。即便知道她说的这些是气话,可戚言商现在的状态跟个疯子无疑,死这个字最好别提。
谁他妈知道这男人会不会真的疯了去做出那种事!
“你吼我做什么!”时浅怒极,甩开顾温流桎梏住她的手,狠狠瞪着楼上的男人,“他就是对不起语诺,在这里惺惺作态还不给人说吗?”
时浅要不是看在乔伯父现在身体已经经受不起打击,不然她还要说那通电话的事,让所有人都知道戚言商这个男人当时有多狠心绝情!
乔振深现在已经不想再计较之前的事了,他只想带走他的女儿,他唯一的血脉啊。
“让我带她走,她是我女儿,你没有资格不经过我的同意就这么做!”
他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今晚也要带走语诺的骨灰。
顾温流就知道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作为朋友,他这次也不能支持戚言商这么做。
因为,在法律规定上,他和乔语诺不是真正的夫妻,她的身后事也该由直系亲属来安排。
“戚言商,如果语诺重活一次,她现在……一定不会再想嫁给你。”
这句话,是时浅替那人转达的。
从身死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