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马路,来到信中指定的地点,并敲开了房门,里面出来的是一个抱着金发男孩的少妇,她紧张地先是通过观察孔看了一下来人,见是向来以不会闹事著称为名的华人,这才松了口气,打开了房门。
她靠在房门上,拘谨地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你是我的新邻居吗?”
沈森光摇了摇头,把手中的信递给她。
这女人在看过信以后,捂着自己的脸,哭了起来。
尽管这么多天没有联系,她早就心里有了准备,但是她还是没忍住哭了起来。
“真的是太失礼了。”
“您一定是我丈夫生前的朋友,进来……坐,我这里还有一点水果。”
女人哀伤地说。
她怀里的男孩,望着母亲的眼泪,孩子的心还太小,不懂得母亲为何如此伤心,或许直到他长大、直到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的时候,他才能明白此刻母亲的情感。
尽管,那一家过去了二十多年。
男孩此刻还傻傻地问道:“妈妈,爸爸呢?爸爸说要给我买小火车的!”
女人看了眼孩子,哭得更加伤心了。
沈森光本来想要离开的,但觉得这样不太礼貌,还是在里坐了坐。
沙发上,女人打开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