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过是借用了树在这里狐假虎威。
尼玛,难怪之前自己开了两枪, 她就被自己吓住了。
原来, 她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一旦与自己打起来,她的牛皮就漏了。
老医生惊骇地看着这一幕,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之前跟着沈森光。
尼玛,之前要是选择相信这棵树,他现在也被这颗树的树根寄生了。
工人赵秀英大哥则是瞪大眼睛,指着带贴面具的女人的背部上一块显眼的胎记说:“她……她怎么会有这胎记的?”
沈森光奇怪地看向他。
只见工人大哥赵秀英把自己身旁那个完全相信了树的白痴闺女的衣服给掀开,这闺女的背部竟然有一块一模一样的胎记。
“原来如此。”沈森光终于懂了,一个虽然可怕,但是确实可能的猜测出现在他脑袋,而需要验证这个思路的步骤已经做完了。
他掀开了女人脸上的铁面具,却见到这女人与工人大哥的女儿肖似的面孔。
这女人空洞洞的眼神,还在念着祈祷的语句,显然已经精神失常,只剩下了一个壳子了。
虽然很扯淡,但事实上,这个女人很可能就是工人大哥的女儿。
工人大哥的女儿哇呀一声哭了,“爸爸,我跟你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