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留里克子爵露出来了丑陋的笑容。“你们完蛋了，而我还能永远享受富贵。”
‘砰~’
一枚子弹落在了老留里克子爵的额头上。
沈森光用巨炮之怒开了枪。
老留里克子爵仰头，他的眼神灰暗了起来，他的生命里在消逝。
“不管谁来统治不都是一样的吗？”
周围的人类首领都在怒斥他，说他数典忘宗，说他是叛徒，说他无耻。
老留里克子爵的眼神混沌，但是他不认为自己错了，在他眼里，人类统治人类，与女巫统治人类又到底有哪里的不同了呢？
“难道说过去的贵族把你们当成人看待了吗？”
“难道说过去的国王把你们当成人看待了吗？”
老留里克子爵疯癫地笑起来：“女巫们至少真的拥有主宰众生的力量，而那些贵族和国王明明是普通人，为什么又要让大家认为他们是神，而不是人呢！”
“你们在这反抗女巫，就算成功，也不过就是又是一群站在人们头顶上的神。”
“与其这么地麻烦，不如就这样让我出卖了你们！”
沈森光看到这老头濒死的时候竟然阴恻恻地看着自己。